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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部分

女讼师-第5部分

小说: 女讼师 字数: 每页4000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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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个在门外望风的,听到动静应该逃了……”小贼慌里慌张地捂住衙役粗鲁掏摸的手,“这这这,是俺自家的东西,不是偷的!”
“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?”衙役没好气地回了句,一个小贼闹得整个县衙不安宁,他心里窝着火呢,县令大人那一脚没踹死你算你运气!
莫云岫目光一闪,忽然福至心灵,咦,刚刚那句是……莫云岫笑眯眯地侧身望着衙役:“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。”态度别提多亲切了。
衙役被他看得浑身发毛:“就是,就是,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?”
“嗯!”莫云岫又和蔼可亲地看着面色发白的小贼,“把你刚才的话也重复一遍。”
小贼愕然张着嘴,旁边站着的衙役踢了他一脚才醒悟过来:“小的,小的不敢,都是大人的!都是大人的!”
无趣!莫云岫撇了撇嘴:“你说,这是你自家的东西,不是偷的?”
“小的不敢!小的不敢!”
“把他带下去,关进大牢,明天再打板子!”
“是!”衙役拖着叫喊饶命的小贼下去了。
莫云岫原地站了一刻,越想越美妙,禁不住仰头大笑。管家担忧地看着他:“少爷?”
“我没事,只是想到了个好法子,破那耕牛案!”漆黑的夜空下,莫云岫身材欣长,长发在冷风中飘拂,俊俏的双眸闪亮,上勾的唇角止不住溢出喜悦的笑容,仿佛在这一刻洗去纨绔的标志,蜕变成新绝世好男人。
管家顿感老怀大慰,没有人比他更想自家少爷成材了,也许,落霞镇可以给少爷一个全新的平台,重新做人?

第八章、巧断耕牛案

第二天莫云岫不等老管家叫唤,早早起了床,梳洗完毕,用过早饭精神抖擞地坐在大堂上等着开堂。
公堂上的两排衙役杀威棒抖得比平时更有精神。莫云岫得意地瞅着衙门外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,暗想老家伙还是有些手段,他早上就暗示了一下需要观众,管家就心领神会地命令衙役敲锣打鼓拉了这么一帮捧场的人来。
管他们是自愿还是强迫,他莫云岫是今天当之无愧的主角。莫云岫想得得意,拍惊堂木拍得也比昨天起劲:“带李路上堂!”
李路被衙役从人群里推出来,脸上神色有些古怪。他这案子虽是普通的民事案,却甚是棘手,前任县太爷不温不火拖了一年,就是因为没有办法判得公正,他以为就此揭过了,想不到时至今日又被侄子告上公堂。难不成这位看起来很不着调的新任县令有办法破解?李路不大相信,恭敬地行了个礼,匍匐在地。没有功名在身,普通庄户人家上公堂是要行跪礼的。
只听堂上梆一声响,莫云岫威严的声音响起:“李路,你可知罪?”
李路受惊抬头:“大人,不知小民犯了何罪?”
莫云岫哼哼:“李路,你可知道本大人的县衙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?”
李路更加摸不着头脑了,县衙出事跟他有什么关系?“小民不知!”
莫云岫歪着头欣赏自已圆润的指甲:“昨天晚上,县衙里闯进了一名小贼,被本大人抓住了。”瞥一眼底下莫名其妙的观众和同样莫名其妙的李路,莫云岫故意卖弄道,“据那名小贼交待,他是一名盗牛贼,因踩错了点偷到县衙来了,你说他笨不笨?”
观众和李路一起点头,偷东西偷到县衙?的确有够笨。
“虽然比较笨,还好老实,本官还没大刑伺候就全部交待了。”李路屏息听着,县令大人下面的话才是重点,“这小贼招供,他和你一起偷了三十多头牛,现在就藏在你家里,还不从实招来!”
轰一声,围观的群众和李路一起懵了。
李路瞬间脸色煞白,开,开什么玩笑?县太爷是断不出案子故意给他栽赃吗?偷牛?这罪名可大了!判下来要坐牢的!“大,大人冤枉啊!”李路撕心裂肺地叫喊起来。
县衙内外的群众沸腾了,嗡嗡的讨论声不绝于耳,所有人脸上都带着震惊。
莫云岫得意地瞅着,就是要这样大反差的效果,很快这帮愚民就要高呼大人英明了,桀桀!“安静安静!”拍了几下醒木,清了清喉咙,“带盗牛贼上堂!”
衙役把一名头上蒙着黑布的男子从后堂拖出来,丢在李路身边。李路手脚发颤脸色苍白,完全失去了镇定。
“盗牛贼,你来辨认一下,你旁边这个人,是不是昨晚和你一起偷牛的同伙?”莫云岫声音一发出,全场无声,所有的眼睛都聚焦在场上跪着的两人身上。
那男子看也不看他,颤颤地抬手,笔直指向李路。
最后一根稻草压垮,李路登时精神崩溃:“大人!大人冤枉!你是谁?我不认识你,为什么要冤枉我!你看都没看我,怎么知道我是你同伙?!”
莫云岫坐在堂上冷笑:“同伙还用得着看吗?闻都闻得出来了!”众人黑线,县令大人你闻闻给我们看,这话没有一个人敢说。
“铁证如山,李路你就是盗牛贼的同伙,来人!”莫云岫使劲拍着惊堂木,衙役们个个俯首贴耳不敢多言,他们心里也觉着李路实在冤枉,大人要拿你作法,你就自求多福吧!
衙役们怜悯地拿下李路,李路拼命挣扎,嘶声狂叫:“大人!大人!小贼诬陷小民!小民庄子里那三十头牛不是偷来的,是小民的侄子存在小民那里的!”
莫云岫慢条斯理地把玩醒木:“你侄子什么时候存了三十头牛在你那里?狡辩!”
“大人,那三十头牛是我侄子存的六头母牛生的!大人若是不信,可以传我侄子,一问便知!”
莫云岫狡猾地眯起眼睛,阴森森地看着他:“你刚才说,你那三十头牛是你侄子王敬存在你那里的六头母牛生的,不是和盗牛贼一起偷的赃物?”
“是!是!”
“李路,你可确定了?”
“确定!确定!千真万确!”
莫云岫放松地靠在太师椅上,目光在认真听审的众人面上一掠而过:“你们可都听清楚了?”
底下众人不明所以然地点头。
一名衙役在莫云岫目光示意下,走上前一把将盗牛贼头上的黑布揭去,群众顿时哗然,李路的眼睛瞬间睁大。那名端端正正跪着的盗牛贼,赫然是昨天将李路告上公堂的王敬!
李路指着王敬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王敬脸色也有些发白,事出突然,对他来说也是不小的冲击:“是大人让我指认叔叔你的。”
李路登时看向莫云岫。莫云岫摸着光洁的下巴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李路,这么多人作证,说出的话可不能抵赖!”半调笑半威胁的话登时让李路清醒。
李路这才明悟,心服口服地拜倒在地:“大人英明,小民不敢欺瞒大人,三十头牛的确是侄子王敬存的六头母牛生的,小民有罪,任凭大人处罚!”
莫云岫笑眯了眼睛,琢磨着从这土地主身上捞多少钱合适,眼睛一扫四周又改了主意,新任县令应该先竖立良好口碑,口碑好了业绩上去了,才有可能早日回家报仇。肉疼地放过宰割土地主的打算,来日方长:“既然这样,本大人在此做出判决!李路,责你将母牛所生三十头牛还给侄子王敬!王敬,李路养牛五年不容易,返还五头牛做为李路养牛的报酬!你二人还有何话可说?”
李路并不知道刚才在割肉边缘走了一圈,被县令栽赃陷害吓得小心肝到现在还怦怦乱跳,此时哪敢说半个不字。王敬多年官司打到疲软,听到这判决也很满意。叔侄俩高呼大人英明,心满意足地退出了公堂。
围观的群众小声议论着三三两两散去,想来不出两日,莫云岫的好名声就会传遍落霞镇。衙役们诡异地交换眼色,这位新任县令究竟是清官还是昏官?一时之间竟无法下判断,这可是历年来的稀奇事?
管别人怎么想,一直站着听审的老管家是真正放落了心,少爷长大了,懂事了,案子断得这么好,不行,一定要写信让老爷知道夸奖夸奖!管家喜孜孜地去报信了。
莫云岫无聊地看着县衙里的人潮退去,管家的小动作他看在眼里,恶劣地猜想家里那个老不死的接到信会如何地震惊,最好震惊到抽风,他也好有借口回京城。
人群都往后退,站着不动的两个人此时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。一人瘦高个,面容朴实,属于丢到人堆找不到的那种;另一人眉清目秀,穿一袭明显不合身的靛蓝长衫,上翘的嘴角带着未消退的笑容。
隔着退潮的人海,公堂上的纨绔县令和公堂下的乔装女律师第二次正式见面,视线相接目光交缠,仿佛跨越千年之久,为的就是这一刻的心动,寻的就是伊人此时冰雪消融的笑容。
被强过来凑人数的不快消失殆尽,木瑾茗缓缓绽开一个纯粹欣赏的笑。如此精彩的审讯值得她对这名年轻的父母官投以善意的微笑。
连宜不动声色地挡开了两人的对视,“走吧!”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。
木瑾茗微笑的视线转向连宜:“嗯。”药堂的徒弟半路上被官府拐走,许老要是知晓,定会急得揪掉几根胡子。
莫云岫敏感地瞧了连宜一眼,眯起眼睛,寒气四溢地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离场。

第九章、接案

没过几天,老管家凑过来打着哈哈说,牢里那俩兄弟悔过了,殷切地恳求县太爷放他们出去。
莫云岫郁闷的心情没有好转,一句不放甩袖离去。不知怎么的,木瑾茗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深深刺激了他,不明白自已怀着怎样变态心情的莫县令,连着几天都没有好脸色,阴沉的气氛压得县衙里每个人人心惶惶。
毫无所知的木瑾茗还在许老药堂里腻乎,许老与她越发熟络,一来二去她从许老嘴里也套了点有用的东西。连宜不再象被抢食的小狗一样警惕着每个接近师傅的陌生人,偶尔见她闹得过了,淡淡眼波扫过来,眼里带着警告。
木瑾茗仗着许老纵容,反而扬起一边眉毛挑衅连宜的好脾气,这时候连宜就会假生气,假装要把她赶出去,然后许老做和事老,和稀泥。三个人玩这种游戏玩得乐此不疲,有时候甚至觉得,就这样生活下去,也挺好。
木瑾茗坐在药堂内帮许老抄药方,连宜站在院子里跟病人家属对话:“……还是要放宽心怀,心宽才能养好病,不然的话单靠吃药解决不了问题,身体是自已的,千万要保重。”
抓药的胖婶叹口气道:“道理谁都懂,可真正实施起来,难!黄婆子的家产都要被人家占了去了,打官司打了好几年没有结果,她这个病,我看难!”
连宜嘴笨,干巴巴安慰她几句,胖婶提着药包走了。
木瑾茗走出来奇怪地问:“谁的家产被占了?”
“是斗门街的黄婆子。”连宜看到她衣襟上沾满了药材的碎渣,自然地上前帮她拍了拍。木瑾茗没有感觉,许老反而看了他们一眼。
“黄婆子家产被谁占了?”木瑾茗对这个话题感兴趣。
许老磕磕烟枪,开口了:“斗门街的一名豪强之子,诈骗黄婆子的儿子周正去赌博,在赌场设局,让周正输了一大笔钱,还写了欠条,把周家上好田地都写成卖契,成了龙家财产。黄婆子不肯,两家打了很多年官司,都打到府台还是没有结果。”
木瑾茗哦了声,眼睛越发闪亮:“铁证如山,黄婆子这官司可真不好打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许老眯起眼睛吸一大口旱烟,“府台的人查看过欠条,也验过指纹,的的确确是黄婆子的没有错,黄婆子这官司是铁定输的。可这黄婆子够泼,她一年一年地打官司,一年年地败诉,总不肯死心。这件官司在本县几乎人人皆知,连朝廷那边都有所耳闻,事情闹得太大,龙家反而不敢轻易对黄婆子下手。”
木瑾茗坐在凳子上,手指轻敲着桌面:“照许老看来,这桩官司绝对没有翻案的可能了?”
许老摇头:“绝无可能!”
“欠条是真的,指纹是真的,大家都说百分百会输的官司,绝无翻案的可能……”木瑾茗半玩笑地道,“若是有人帮黄婆子打赢了这场官司,许老认为那个人会不会在落霞镇声名鹊起?”
许老睁开混浊的老眼,认真盯了木瑾茗一眼,扯开嘴角露出黄板牙笑:“小瑾啊,年轻人争强好胜可以理解,但是这件官司早就被定为了铁案,铁板钉钉,不知道有多少讼师栽在这件案子里,你若想练手,最好从小做起。”说完闭上眼睛不看她。
连宜惊讶地看着木瑾茗,知道她经常性向许老讨教一些打官司的知识,却没想到她存着做讼师的心思。讼师那是什么职业,里外不是人,被人看不起不说,还经常挨板子,不行,他得劝她歇了这个心思!
木瑾茗拧着眉毛嘀咕:“关键是没看到那张欠条,不知道能不能在上面做文章?”
“小瑾!”连宜刚一张口,木瑾茗就摆手:“喔,不知不觉呆到这么晚了,伯父说过今天要检查我的课业的,许老,连宜我先回去了!明天再来看你们!”说完起身,兔子似地蹦跳出门坎,在门口还回身向他们扬了扬手,笑着离开了。
连宜酝酿的肺腑之言全部憋在肚子里,憋得肝疼,这个,这个不省心的!我是为她好!
许老似笑非笑地望着木瑾茗走远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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