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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部分

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-第33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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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家福疲惫地捏捏眉角,“陈姑娘,天色不早了,你还是早些回房歇息,若是叫下人看了,成何体统。”
陈悠云轻颤着,纤手解开自己衣裳的系带,薄衫从她身上滑下,白嫩婀娜的胴|体露出,一览无余,窗外大雨倾盆打在窗纸上,屋内一片静谧,陈悠云少女青春的身体在烛光下纯洁无暇引入遐想,羞赧地低头抚摸着自己的长发。
何家福扭头叹一声道,“陈姑娘……”他话还未说完,陈悠云已经扑入他的怀里,主动地仰脸捧起何家福的脸,踮起脚尖就吻上他的唇,缠绵带着少许的轻颤,她美眸迷离,红腮似火,手朝着何家福的欲望处伸去。
何家福本想给她些脸面,终是不耐烦,手轻轻一甩,光|裸的陈悠云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,她双峰轻颤,唇咬得发白,眼含恨意,“何家福……你……”
何家福看着她这模样,心中稍有不忍,毕竟也无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情,捡起地上衣衫披在她身上,“多谢陈姑娘错爱了。”
陈悠云忽地啪地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脸上。
何家福冷漠地盯着她,他允许丁大叶打他巴掌,并不代表他允许别的女人也可打他巴掌。
陈悠云咬唇挥掌还想打他,何家福稳稳地握住她的手腕,轻轻一扭,陈悠云脸色苍白如死,瘫软在地上,绝望痛苦地看着何家福,“丁大叶到底哪里好,为何你的眼里只有她!”她说这话时眼里射着深深的恨意,这恨意让何家福都寒了背脊。
何家福沉默地放开她。他没必要同她解释。
陈悠云掩面跑了出去,何家福疲惫踉跄退了几步,身后又有声音,他以为是陈悠云跑了回来,刚欲开口,身后一道寒风逼来。
何家福眸光一凌,蓦然回袭,一张鬼面具近在咫尺!
仅露出面具的眼睛没有一丝感情,却尖锐得犹如一支离弓的箭。
“你是谁!”何家福抬手挡开她的袭击。
那鬼面具冷冷道,“有人出钱买你的命。”
“谁出钱买我的命?”
“你不必知道。”
“你抓了丁大叶!”何家福愣了下道,他的话是肯定的,他有强烈的预感,面前的这个鬼面具同丁大叶的失踪有着莫大的关联。
那鬼面具显然是个女人,窈窕的身材,纤细修长的手,她的利器是十根葱白细指上的钢套,白惨惨地闪着冷瑟,光看着就觉得尖锐的肉疼。
“她在哪里”何家福在那顷刻间已经同她对了数十招,
那女人并不开口,十指如风袭击何家福。
“侗歌,还不束手就擒!”突然一道声音由远处传来。
那女人虽戴着面具看不清她的表情,但整个僵硬的身子泄露了她的惊慌,她收回了袭向何家福的十指旋身飞出窗外。
院子里不知何时已经立了四个裸足女子,蒙面白纱,长裙随风飘摇,手执佩剑迎风婷婷而立,沐浴在皎洁月光下,雨水不落她们身上,纯净清澈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妖娆。
那鬼面具的女人如是没瞧见她们一般,脚蹬地越是树借势刚要飞出院子,那四个裸足女子袖中|共展开银网将那鬼面具女人牢牢兜在网里。
鬼面具女人挣扎着撕扯着银网,手指上的钢套噌噌全部崩裂,十指鲜血直流。
为首的裸足女子挑剑劈开了鬼面具女人脸上的面具,一张布满斑驳疤痕的脸暴露在茫茫月色下。
何家福遥遥站在屋里,抱胸淡漠地看着屋外的争斗。
治住了那鬼面具女子,那四个裸足女子在何家福的面前虔诚地跪下,“属下捉拿叛徒,惊扰了少主人,还请见谅。”
何家福摆摆手示意她们起身,缓缓走至鬼面具女子面前,徐徐低下头来。
“丁大叶在哪里?”他的声音温柔而亲切。
闻者不寒而栗。
何家福如疯了一般,一掌一掌地砸开停放在院子里的一口口的棺材。很快的,他的手上的皮肉都绽开,血肉模糊惨不忍睹。
不知何时天上又下起了雨,噼里啪啦地敲打着。
院子不知不觉聚满了陈家的人,小张也打着伞跑到何家福的身边,他从没见过温文尔雅的何公子像现在这么失态过,拉着何家福的手臂,“何公子,外面雨大,咱们快回去。”
何家福推开他,大喝道,“丁大叶在其中一副棺材里!”
小张愣了下,蓦地甩掉手里的伞也一同加入了砸棺材中。
只剩最后一口棺材,何家福摇摇晃晃地站在大雨中,雨水浸湿了他全身,脸白如纸,垂在大腿两侧的手血肉模糊,鲜血顺着他的手坠落在地上绽放出一片片的血莲,他的心都颤了,缓缓地走到这最后一口棺材前。
一掌将棺材盖推开。
何家福看着棺材里的情景倒吸一口气。
丁大叶无血的唇无声张阖,虚弱微笑。
第58章
翌日,陈家的大哥被衙门抓走了。
其实陈悠云两年前因为被未婚夫退婚而神经失常,平日里看着像个正常人,一到了下雨天就会情绪失常,嫉恨一切被男人宠爱女人,娉儿陈少夫人都是被她杀了,她恨娉儿能得到哥哥的全部宠爱,痛恨勾引她未婚夫害她被退婚的陈少妇。陈写诚为保护她才揽下所有的罪。
陈悠云数日后又发疯了就被官府的人抓走送去了疯人岛,这是后话。
丁大叶从噩梦中惊醒,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陌生的脸,呆愣地看着那张脸,适应了许久才蓦然想起这就是何家福的真实容貌。
何家福单手撑着下巴依靠在床前,眼微阖,薄唇紧抿,一流长发未梳垂在胸前。
丁大叶怔怔地看着沉睡中的何家福,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一下他的眉眼,她仅仅见过两次何家福的真面容,而且每次都只是匆匆一瞥,唯有这次她是如此近距离地看清楚他的脸。
彼其之子,美无度。
丁大叶的脑海里突然就蹦出这么一句。
心剧烈的跳动,终于能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看到他都如扑火的蛾子前赴后继,他仅仅是戴着人皮面具隐去自己的真实面容便已迷倒无数女人。
何家福眉宇间氤氲着隐隐孤高桀骜,几丝散发软软地遮住他的眼。
这世间最美好的诗句最华丽的辞藻用在他身上大概都会黯然失色。
何家福缓缓地睁开眼,目光触到丁大叶的目光,“你醒了?”他伸手就为丁大叶擦去脸上的湿汗,“好受点了吗?”
恍然如梦,丁大叶错愕地看着面前这人,长身玉立站在床前含笑看着自己,他是那样陌生却又那样的亲切,莹莹烛火照在他的年轻的脸上,弯月般的迷人眼眸璀璨浩淼,她深深地凝望着何家福,心里百转千回,这一切是如此的真实,真实得让她飘然眩晕。
“在想什么?”何家福轻轻一笑。
丁大叶一脸的镇静,谁会知道面如死水的丁大叶内心正在翻滚如火,她勉强朝着何家福笑笑,躺得太久身子都快僵了,挣扎着撑着手想坐起来,何家福想阻止已来不及。丁大叶只觉胸口伤处尽是撕心裂肺的痛,闷哼一声,她重重地摔在榻上,惨痛地紧咬薄唇,额上的汗珠滚滚而下,身上的衣衫尽数被冷汗浸湿。
何家福忙弯腰扶她躺好,丁大叶这才有机会环顾了四周,方发现这里并不是四合院,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摆设,低调的奢华,绣着百鸟图的华美紫檀木屏风,床前有一只巧夺天工的镂花长几,几上摆着一只青铜小香炉,炉上淡烟袅袅,几件男人的长衫井井有条一丝不苟地挂在衣架上,左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,寥寥几笔便已勾画出朦胧仙境。
“这是哪儿?”丁大叶虚弱地仰着脸淡淡问道。
何家福含笑道,“我房间。”
丁大叶皱皱眉,何家福低头,纤细的手指为她擦去鼻尖的沁汗,他一头黑顺如绸的长发滑落在她的无力的手上,“我一路抱你着横穿了整个扬州城,估计整个扬州的姑娘都……我和你……,”他摇摇头叹了口气,一脸惋惜,“最近上门说媒的都少了,如今门可罗雀,瞧着这阵势我是娶不到娘子了……”
丁大叶忍着疼痛斜睨他,这厮诉苦了半天到底想说什么。
何家福轻轻咳了声,不自然地摸摸鼻子道,“若是你不嫌弃,要不我们就凑一对过日子了。”
丁大叶瞪大了眼眸看着何家福一脸认真的模样,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惶然漏了半拍。
“现在开始要草拟宾客名单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若是你不介意,我们的婚礼在扬州举行。”
“……”
“到时候我会邀请双方亲戚前来满堂春镖局参加我们的婚礼。”
“……”
深夜里,薄薄窗纸上,遥遥可见一个修长的剪影在屋里走来走去,扳着手指细数各项事宜。床上之人怔怔地看着床前走来走去的人,毫无插嘴之处,几次想说话都被正一脸憧憬兴奋的男子打断。
丁大叶微微扬起一只手,何家福便马上走至床畔,她正欲说话,何家福轻按着唇,“在养伤的这段时间里一切事宜我来准备,只待你养伤好。”
丁大叶愣了下又欲说话,何家福絮絮叨叨的又打断她,丁大叶无奈地躺在床上,翻了个白眼,忽然强忍着痛伸手揽着何家福脖颈,一个吻就封了上去,何家福睁圆了眼。
赤|裸裸的强吻,这新娘子好心急啊……
是谁说,若想封住喋喋不休的女人,亲吻是最好的方法,这个好方法用在男人身上看来效果也挺好的。何家福终于停住了说话,丁大叶缓缓松开了他,仰着眼看着何家福,“……你这是在……向我求亲?”
何家福,“……”
丁大叶想了想道,“其实我和你并不是很熟……”
何家福,“……”
丁大叶又道,“我一点都不了解你,你也不了解我。”
何家福,“……”
沉默了会儿,何家福终于开口,失笑地抚摸着她的发,“难道你不觉得用太长的时间花在成亲前太奢侈了,成亲了再慢慢地彼此去了解不是更有神秘感更有挑战,生活也不会太平淡毫无波澜?以后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让你去了解我,”他低头靠近她,“现在你愿意嫁给我了吗?”
丁大叶看着他,忍着笑,轻轻叹了口气,“可是我没有什么亲戚,我只有小海一个亲人。”
何家福迟疑了下,忽地就明白了她的意思,他低头在她虚弱苍白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。
昏暗静谧的房间,纤弱俊美的少年抱膝怔怔地坐在床上,身子蜷缩成一团,紧紧揪着被子的指节微微泛白,呼吸沉痛压抑,咬唇低低抽泣。
门被轻轻推开,一个俏丽的小脑袋探出头来,“小海……”伶儿倚着门轻轻的喊。
床上的少年头未抬,伶儿脚步轻轻地走到床边,伸手摸摸小海的头,“啪”一声,小海重重拍掉了她的手,伶儿白嫩的手背上赫然涨起五个手指印,她并没有生气,往日里若是像这种情况她早已经将小海扑倒厮杀咬抓,“小海……”她又喃喃地唤了一声。
“你真得好烦!”小海哽咽地不耐烦抬起脸,狐狸般狭长的漂亮眼睛此时因为哭泣而红肿,精致的脸上爬满了泪水,“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伶儿点点头,跳上小海的床,双手撑在床沿上,秀气的足莲提拉着鞋子一晃一晃的仰头看着屋顶。
小海含泪怒瞪着她,“滚!”
伶儿扭头看着他,灵秀的眼眸看着他,“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,你真不害臊,”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包各种颜色的糖的黄包纸,捻指拿了两颗扔进嘴里,努力的咀嚼,又取了一颗递给小海,“要吃糖吗,小狗?”
小海冷哼了一声别过脸。
伶儿扭头含着糖看着一脸悲痛欲绝的小海,看着他少年略带稚气的脸,看他脸上的泪水,看他倔强的神情,蓦地,低头就吻上小海的唇,因为动作太大又紧张,小海被她扑倒在床上,她的吻磕在小海的鼻梁上。
“好痛!”小海捂住鼻子无力地看着伶儿,一股暖流缓缓而下,他才发现自己被伶儿撞得彪鼻血……
伶儿趴在他身上,摸着撞痛的唇,看着小海鼻子上磕出来的牙印,涨红着脸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小海捂住鼻子又好气又好笑,瞪着她,“你是不是疯了,撞我鼻子做什么!”
伶儿咬唇低头凝视着他,“因为觉得你……很讨厌。”
小海看着伶儿,脸色微微一变,如梦呓般的,似透过她的脸忆起一张不完整的脸,一些记忆的碎片从深渊里飞出割破他寸寸肌肤,他的眼神变得阴霾,眸色骤然变得冰冷,渐渐的,又平静了下来。
他推开伶儿翻身坐了起来。
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深夜,年幼时的他垫脚趴在井口,看着井里那黑洞洞的底,捡起一块大石头扔进井里久久才听得砰得一声溅水声。有很多个鲜活的妙龄少女葬身在这幽谧的井里面,在他家里,犯错了的女子都会被处死,在夜半人寂的时候绑住手脚生生地投进井里。
“砰”地一声,什么秘密阴谋痛苦都没了。
“您在这井看到了什么?”他家的一个老仆人曾问他。
“什么都看不见。”他反问那老仆人,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
那老仆人展放沉淀着岁月痕迹的松老皱纹笑道,“奴婢怎么能看见什么呢,奴婢只一个下人啊,只该是无眼无鼻无耳的,既不能看见不能闻到也不能听到任何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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