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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部分

十两玩妃-第38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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仁的恶毒暴君。

不管是不是果果年幼无知、识人偏颇,但皇帝对萧瑛有所忌惮是绝对无疑的,与其让皇帝也疑心自己与萧瑛挂勾,不如装死来得安全。

「宫大人客气了,坊间都说你是宫青天呢,对这样一位名声如日中天的好官,本王怎会没有印象?」明明句句好话,可从他嘴里说出,硬是让人听出不屑与鄙薄。

萧瑛这是在对皇帝作戏,却也透露出几分真心,他对宫节娶苹果之事有气,理智上虽然知晓这是最好的选择,不该责怪他,可他就是无法不迁怒宫节。

果然,萧瑛的几句刻薄让皇帝轻浅笑开。他想,萧瑛毕竟还是嫩了点,亲事不成,不敢对他发作,只能对宫节撒气,连一点心思都瞒不住的人,真不晓得多年来自己在忌惮什麽。

一个作戏满分,一个看得爽快,只有宫晴悚然一惊、满头雾水,不明白萧瑛怎会表现出敌意。

仓卒间,宫晴不知该如何反应,只能再次伏身跪地,卑微到底,尽管她非常不满意这种轻贱人权的敬意表现法,但入境不随俗,倒楣的只会是自己脖子上那颗脑袋。

「臣惶恐,臣为官数月,日日战战兢兢、如履薄冰,就怕不尽力坏了名声,辜负皇上的提拔美意,臣处处谨言慎行,绝不敢有此做派,在人前宣扬自己,万望皇上明察。

萧栤望着宫晴的惶恐,心里很满足。他果然没看错呵,的确是个谨慎细心之人,只不过不敢冒进、无能争取,这种人成不了大事。

带着一点点轻鄙和玩味,他对萧瑛说:「六皇弟,瞧你,把宫节给吓成什麽样了。」

「臣弟还以为宫大人不过是男生女相,还有几分男子气概,没想到胆子也如女子般小,今日一见,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呐。」

萧瑛每句话都说到萧栤心底,擅武的萧栤确实看不起娘娘腔的男人,不过既是要拿宫节做棋子,也不能让人丢失了面子。

「宫节,你别与蜀王置气,今日蜀王心情不好,才会口出恶言,朕罚他请你上如意斋吃一顿赔罪酒,如何?」

「臣不敢。」宫晴低眉,搞不明白这是在演哪出,只晓得自己一个不仔细,很容易便会惹祸上身。

「没什麽敢不敢的。六皇弟,今日是你不对,别忘了朕方才跟你说的话,未来你们两个都是朕的左右手,自然要多亲近亲近。都下去吧,就按朕所言,请宫节上一趟如意斋,这是圣旨!」

萧瑛叹口显而易见的气,满脸不耐,却还是俯身一拜。「臣弟遵旨。」

离开西宫殿,萧瑛和方磊错身,两人互视对方一眼,方磊很快地敛了眉,却同时点了点头,萧瑛见了泛起笑意,双手负在身後。

人人都道方磊为皇帝所重用是因缘际会、运气好,却不知为了安排年初一晚上那场「君臣会」,他动用了宫中多少暗棋方能达到效果,想到这里,他看一眼殿外的带刀侍卫,是时候让禁卫军统领换个人了,既是掌控,怎能漏掉这环,至於张和……他还要再想想……

出皇宫,宫晴看见慕容郬在远处等着,萧瑛欲加快脚步,宫晴率先出声,「王爷,臣先回府。」

「怎麽,不想和本王上如意斋?这可是圣旨,宫大人敢抗旨?」萧瑛冷冷道。

宫晴蹙眉,这人发什麽火气,她几时得罪他了?

她确实不想去,但抗旨……没看过猪走路,好歹吃过猪肉,她知道抗旨的下场是怎样,萧栤可是「阴晴不定、性格反复、残暴成性」的皇帝呢,吃饭And杀头,笨蛋也知道挑哪一种。

叹气,乖乖跟在萧瑛身後,心想,棋子还真不是个好工作。

看见宫节,慕容郬微皱双眉。怎麽回事?王爷和宫大人一起出宫,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呢?倘若此事被拿来大作文章,结朋党、乱朝纲,随便哪个罪名都能让两人身陷险境。

发现慕容郬的疑惑,萧瑛不咸不淡地解释了句,「走吧,圣旨要本王请宫大人上如意斋好好吃一顿。」

是皇帝旨意?慕容郬松口气,别的地方不好说,如意斋恰恰是王爷名下产业,这下子两人交谈,要多隐密就有多隐密。

看看萧瑛,再望望慕容郬,宫晴叹息,他说的对,圣旨最大。也许在她眼里,圣旨不过是可以在拍卖会上赚大钱的古董,可在这群人心中,那是大如登天的圣喻。

越是在君权时代,越能明白民主的可贵。

在萧瑛的拱手相让下,宫晴上了马车。

这马车自外头看来并无特出之处,但里边的陈设,奢华得令人咋舌,上有雕饰,四周有花毯、红褥锦席,旁边的夹格里摆着茶水点心,还有个固定的花瓶,里头插着香花,使得车厢里弥漫着淡淡香气。

这让她联想起电影里头的加长型豪华轿车,这里只差一个能放红酒的冰箱了。

宫晴和萧瑛双双坐在马车内,慕容郬骑马在车外保护,宫晴从车窗处往外望去,看见他如铁塔似的背影,稳稳地坐在马背上。

果果每次提到慕容郬就忍不住满面崇拜,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?怎会一口气收服了宫家两颗心……

「宫大人,请原谅本王方才的出言不逊。」

萧瑛开口,面部表情一变,已不复方才在皇宫时的寥落。

演戏,他是第一把好手,在被严密监视的五年中,他恰如其分的扮演着无心朝政的闲散王爷,方才有了今日重归西宫殿之时。

「好说。」

宫晴调回目光,望着他骤变的表情,心底有了几分了然,萧瑛果然是在演戏,和自己一样在皇帝面前演出,只不过她演的是「不熟」,而萧瑛演的是「嫌恶」。。

「这是为你好,皇上对本王有疑心,若是本王对你太显亲昵,下一个遭殃的就是宫大人了。」

听着他的话,宫晴并未尽信,虽然果果对他信赖有加,虽然自己对慕容郬有股形容不出的安心,但对这个城府深不可测的蜀王爷,她始终想要保持距离,就像对皇帝那样。

苹果说的对,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,明哲保身、趋吉避凶是生存首要,皇帝不能惹,王爷也少招惹,她们不想大富大贵,也不想大风大浪,平安就是幸福。

宫晴沉默,不回应萧瑛所言。

「上任後,宫大人不妨专心于诉讼,其他公务交代下属便可。」

意思是……反正办案的名声已传扬出去、避无可避,不如就让人认定她是个只会办案的傻子,免得被推到风口浪尖,成了群臣攻击的目标?

没错,今晨被宣入大殿,满朝文武能在大殿上排立的,全是一品大员,哪有她这个小小的六品知府立足之地,偏偏皇帝宣她进殿,倘若目光有杀伤力,她早就千疮百孔,体无完肤了。

苹果老妆画不成,趴在桌上说:「反正你今天要演众矢之的,不如化妆成箭靶,先向人示弱,那些武官觉得缺乏挑战性,说不定就不会死盯着你了。」

果果轻嗤,「干嘛示弱,乾脆穿上一副铁甲战袍,让他们知道,姑姑不是好惹的。」

立场不同、看法不同,苹果和果果舌枪唇战了一顿,到最後她决定同意苹果,果果终究是年幼无知。

「多谢蜀王提醒,宫节在此谢过。」

人怕出名猪怕肥,这句话苹果接连几天重复过几十次,她说:「我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用神猪祭拜天地的习俗,不过如果不想被一群居心叵测的人猛灌馊水,还是低调再低调为妙。」

宫晴深以为然。

车行至如意斋,别人在门口排队,萧瑛却有特权,在掌柜的带领下,他们进入二楼厢房。

慕容郬并没有避开,把马匹交给驾车马夫,一路跟在他们後面。

很快地,菜一一端上来,满桌酒菜皆是上品,是邑县那种偏僻地方吃不到的好料理。

包厢虽隐密,还是可以隐约听见外头的声音,小小的舞台上,说书人一敲界方【注解:说书人拍案引起听众注意时所使用的硬木,又称醒木或气拍。】,顿时,喝酒的客人安静下来。

「宫青天一怒,扬声对着衙吏道:『来人,捆了林立,掘地三尺也要把血衣血裤给本官翻出来!』眼见无可幸免,护子说谎的林家老父母……」

说书人讲的正是林立弑兄的案件,听得宫晴坐立不安。

看来每次办案,都有人混在人群中记录过程,以後办案要更小心些,至少端起架子,再不让闲杂人等围观。

见宫节举箸却坐立不安,萧瑛微哂,明知道对方在紧张些什麽,却刻意问:「是不是菜不合宫大人胃口?」

「怎会,我不过是想起进京时华儿曾提及如意斋,还说了待他日有能力挣钱,要请我和夫人到如意斋饱食一顿。」她刻意轻松说道,将话题带开。

「那有何难,待会儿向掌柜吩咐一声,让他置办一桌酒席送往宫府便是。」

萧瑛想起爱吃的苹果,她啊,即便见到美食老是猜疑饭菜被人动过手脚,也硬是要吃撑吃饱的,现在有了身孕……

是啊,他怎麽没想到,凭宫节那点俸禄,怎供得起精致美馔?

「多谢王爷。」她大方收下,反正连房子都住了,不过是一顿酒菜,再拒绝就太矫情了。

「方才宫大人提到夫人,就本王所知,你的夫人吴氏不是在往邑县赴任途中为贼匪所害?」

「王爷没说错,但在进京之前,我已迎娶贺心秧为继室。」

宫晴几句话,两个男人脸上都荡起波浪。

萧瑛本就不悦,强压着是理智在作主,毕竟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爹,喜欢的女子成为他人妇……他倏地垂眸敛眉,说好不再喜欢任何女人的,偏偏那颗苹果破了他的戒,而那份心思越是压抑,越是强烈……

慕容郬那两道墨黑剑眉也紧紧蹙起,浓浓的不是滋味盈满胸口。

一仰头,他将杯中酒水饮尽,当热辣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,他才猛地惊觉,自己这是在干什麽?宫节是男子、还是个鳏夫,续弦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,他不是滋味个什麽劲,干嘛去嫉妒人家的小妻子,难不成他对宫节……去去去,他可不是好男风之人,他对宫节……不过是欣赏、是服气、是……是情义相交!

正襟危坐,慕容郬恢复一张无分毫表情的棺材脸。

他生气了?宫晴的目光落在慕容郬身上,他没说话、没多余动作,可她就是明白,知道他在生气。

为什麽呢?她讲错什麽话了吗?

这是萧瑛第一次被人无视,他冷淡一笑,扬声问:「贺心秧……本王好奇,不知大人是怎麽认识贺姑娘的?又怎会在短短的几日内决定婚配?」

说到「短短几日内」,萧瑛的口气之酸,酸到慕容郬都忍不住侧目看他。这家伙,也在妒嫉?。

「秧秧是下官的邻居,两家交情很好,我与秧秧往来密切,华儿几乎是秧秧陪伴长大的,她是个好姑娘。邑县相逢,她只身一人,便留住下官家中,朝夕相处,两人渐生感情,秧秧不介意委身於我,於是进京之前,我们成了亲。」

她说的句句实话,可听在萧瑛耳里却是满篇谎言,因为他早已用枫余居的桂花糖测试出贺心秧并非京城人士的事实,於是认定宫节与贺心秧两人是套好了说词。

只不过有一事他始终想不通,宫节一生未离开过京城,而贺心秧不是京城人士,他们是在哪里、又是在什麽时候建立的深厚感情?

想到「深厚感情」四个字,一把无明火迅速窜起,萧瑛咬牙说道:「既是如此,本王在此恭喜宫大人新婚志喜。」

「多谢王爷。」

「既然宫大人已经有了新妇,想必很快就会有孩子。」

这是什麽问话?难不成他知道什麽了?宫晴抿了唇,她弄不清萧瑛的意图,不知该怎麽回话。

「想来公事、家事定会让宫大人忙得不可开交、分身乏术,既然如此,就把萧霁交还给本王亲自管教吧。」

这话是赌气、是幼稚、也是失了沉稳,可这当头,一个制止不住的冲动,话就这麽不顾後果的说出口了。也许萧栤说的对,他这个人,太容易被感情左右。

帝者,有欲无爱、有情无心,因此是最不可信之人,而他如同萧栤所言,确实成不了一个称职的皇帝。

此话出口,萧瑛错愕,急急想收回,可泼出去的水怎麽收,没想到宫节一句——「萧霁是谁?」让他的错愕更甚。

他不知道谁是萧霁?!

所以……他根本不是宫节?!



第二十一章、真相

盛夏,天气热得人快要熬出油,幸而杏芳斋前头种了好几棵大树,枝叶茂盛,冠盖云集,遮天蔽日,浓荫覆地,遮去了霸气的日头,带出几分凉意,在外头当值的风喻和小四说笑了两声,擦了擦额头汗水。

「方才王爷回来,我见他的脸色不大对劲。」小四用袖子搧了搧凉。

「这些日子以来,王爷的脸色几时对过,他啊,肯定还在介意贺姑娘嫁给宫大人。喜欢就抢呗,王爷权大势大、钱又多,还怕抢不赢吗?干嘛闷在心里头发大火。」风喻不以为然的咕哝着。

「跟你讲过几百次,王爷不喜欢贺姑娘。」

至於在意……多少有一点吧,前两日他刻意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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