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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部分

十两玩妃-第37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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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满腔愤懑,可萧瑛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,他的脚步微微踉跄,连连向後退去几步,几乎站不住脚,皇帝用眼神示意张和,让他引萧瑛入座。

「是。」萧栤回答。

皇帝看着他的绝望神情,淡淡笑着,又一次,他阻挡萧瑛的幸福,说不出口的满足在他胸膛泛滥。

「皇弟,你也别失望,就凭你这份才华,日後在京城住下,行为检点些,别再涉足风月、一心流连情事,替朕多花点心思谋画谋画,在朝堂上挣个好表现,待正了名声,定有足以匹配的大家千金愿为良配。」

「是……」

他目光空洞、双眼茫然,心底的火气却是烧到脑门上头。

萧镇,好个厉害角色,这样轻巧就将他握在手上的东西给夺了去,没关系,既然成王选择萧镇,他就让成王众叛亲离,不过是多绕点儿弯路罢了,要替武官再找个头头,也并不是太困难的事。

皇帝讲话、臣子发傻,这是大不敬之罪,可萧瑛落寞的神情正是萧栤所欲见到的,哪会计较这点事。

有了新盘算,萧瑛表面上恍神,心底却暗自冷笑不已。

看来,萧栤还不晓得勤王处处在他背後捅刀,倘若他知道勤王有异心,欲借联姻笼络武官,倘若他明白这些年自己得罪的当年袍泽,再经一番「整顿」会闹出什麽乱子,那麽现在,他绝对不会看着自己绝望的表情,脸上有着隐藏不住的欣喜。

「皇弟,你这回切莫因女子失心,再犯之前的错误。」

萧栤言词恳切,若非那双幽深目光透着愉悦,旁人还真以为他是个关切兄弟的好兄长。

一阵厌恶的冷笑从心中泛起,萧瑛压下心思,做出恍惚状。

「谢皇上关心,臣弟精神不济,请容臣弟告退。」

不过萧栤怎舍得就此放萧瑛离开?萧瑛越是痛心,他越是快意啊。

变态的嫉妒让他面目可憎,就算夜深难眠之际,心底会升起无法言喻的歉意,但这些都抵不过他根深蒂固的扭曲执念……

「你还是没把朕的话给听进去,不过是一个区区女子,成大事者,岂能让女人乱了心思。不成,你得留下来,朕还有事要你相帮。来人!」

「是。」张和迅速往前。

「服侍蜀王净脸。」

「是。」

张和下去吩咐,不多久,宫女端来温水,服侍萧瑛净脸,但他没动作、没反应,像个人偶般任人摆弄。

待宫女退下,又奉上新茶,萧瑛仰头,一口喝下,才镇定了精神,转眼望向萧栤。

「皇弟,朕明白,你是个用情至深的男人,要不,就不对女人动情,一旦动情便是天长地久,惠平郡主之事是朕对不住你,往後若有任何你喜欢的女子,朕便是排除万难也会成全皇弟。」

「多谢皇上厚恩。」萧瑛那表情一看就是言不由衷。

「我看你这样,不如回去後先休息半个月,再到御书房来当差,想着来日咱们兄弟能日日促膝相聚,不再分离两地,相信先皇在天上知道,肯定也会为咱们兄弟情深感动。」

「多谢皇上。」他答得无心无情,既是演戏,自然该演得彻底。

「既然你已经来了,宫节也在外头久等,你就随我一见吧。来人,传宫节!」

萧栤令下,不给萧瑛反对机会,萧瑛虽然蹙着眉头,心底却期待起下一场好戏。



第二十章、红透京城

宫晴随着领路太监前行,一路低着头,不敢四处张望。

她对「皇宫」这种古代建筑深感好奇,一直想来一趟大陆旅游,看看五千年的文明古迹,可惜工作忙、果果又年幼,始终没有机会见识中国开创的历史奇迹。

好不容易身在古迹当中,她多希望能探一探、摸一摸,好回去说给苹果听,但好奇的地鼠死得早,这个道理在她国中时期玩打地鼠时就知道,所以出头要看场合、看物件,沉默是金这个哲理,仍然符合这个时代的民情。

进入西殿,迎面而来的香气让她精神为之一震,哇!这就是传闻中,只有皇帝才能用的龙涎香?

惊奇只有一下下,多吸两口龙涎香後,她便皱起眉头,若不是这个时代的空气太清新,肺部长期吸入这种香,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情。

「禀皇上,邑县县令宫节到。」

随着张和尖细的嗓音,宫晴俯身下跪,叩首。「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」

「抬起头来,让朕看看传言中的宫青天是怎生模样。」

萧栤发话,宫晴乖乖抬起头。

这年代的化妆品质量不佳,贺心秧花了大把心思想替她画老妆,却画出一个欲盖弥彰的效果,最後恼了、丢开手,还大言不惭说:「如果皇帝不信你有二十五岁,你就直接告诉他,你身上有不老基因。」

不老基因?这种话比不说还糟。眼下,她只能希望皇帝有近视眼、老花眼,看不清楚她容貌。

萧栤细细看着跪在堂下的宫节,是个男生女相的啊,这种人通常看起来年轻、脾气温和、性格谨慎,所以能仔细观察罪犯表情反应、犯案的细微证据。

不过这样的人,有谋却无勇,能办小事却成不了大事业,对於出身军旅的萧栤而言,对这种不够英武的男子,是不大看得起的。

「听说邑县水患,在你的治理下,无百姓伤亡。」萧栤发话。

「是。」

「你怎麽办到的?」

「回皇上,在於一个勤字罢了。」宫晴答得小心翼翼。

「怎麽说?」

「臣初初任官,便分发至邑县,上任途中,先着手理解此地风土民情,得知邑县年年大汛,百姓伤亡无数,身家财产更是难以保全。

「於是到了地方上後,便经常微服出访当地老叟,将他们年年对抗大水的经验一一记载录下,然後编写成册,待大水将至,向知府大人借来两百名兵卒,照册上所记,事先做好预防事项并规画逃难方向,以免因逃难不及遭大水淹没。」

宫节在回答问题的同时细细观察萧栤。

听说他只是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,在现代,四十岁倘若保养得好,还可以假冒年轻人,到PUB泡美眉,看看刘德华、郭富城就知道。

可许是早年军旅生涯吃苦太过,太阳强烈照射,造成氧化现象,再加上当了皇帝,成天美食佳肴、五体不动,纵欲太过、日夜宣淫,渐渐宽厚了身材,现下的萧栤从头到脚看起来,竟然比她六十几岁时过世的爷爷看起来还老。

不过,他那双眼睛仍然烁厉,隐隐闪着精明,不怒自威的气势,是身在高位方能养成的。

「勤?说的好,真不知我祈凤皇朝里,有多少个官员能像你这样,以勤为首,替朕办事。」

宫晴不接话,垂下头,心里想着一路以来果果对皇帝的评语。

他说皇帝暴虐无道,若非有一群忠於祈凤皇朝的老臣苦苦撑着,这个国家不会只是国库虚空、水旱连年,鞑子年年来犯,天下文人骂声不断……如此而已,可惜,他不重用文臣只看重武官,此点,将成为他致命的一击。

她不认为果果有本事说出这样一番话,再天才,他也只是个十岁小儿。

就算他热爱政事、时时注意朝堂风向,也不可能理解这麽多,所以,这些话定然出於萧瑛之口。

悄悄看一眼坐在旁边垂首无言的萧瑛,宫晴有几分不解,向来自信的萧瑛怎会是那样一副怅然若失的神情?

「跟朕说说,那个吸血鬼的案子,你是怎麽破的?」

皇帝的话拉回宫晴的注意力。

「禀皇上,世间并没有吸血鬼……」

「朕明白,只是市井坊间把这个案子的凶嫌说成吸血鬼。」

听说那案子传得沸沸扬扬,好一阵子闹得百姓不敢在夜间外出,便是天未大亮之际,要出门也是三三两两成群结队方敢出门,而婴孩夜啼,当娘的还会用吸血鬼吓唬小孩。

宫晴整理了一下案情,不疾不徐的慢慢道来。

「事实上,那是一种疾病……」

那个案子,是在水患不久之後发生的事情,当衙门上下为今年水患无百姓死亡之事大庆时,却有人在城外竹林里找到一具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屍体。

屍体并没有泡到水,足见与水患无关,仵作验屍,发现死者刚死亡不久,颈间有小洞,看不出是什麽所伤,但让人惊讶的是死者全身血液像被抽干似的,即便划破血管也无血丝渗出。

没想到两天后,同样的地方又出现死状相同的屍体,只不过这回死的是个八、九岁的男孩。

整个邑县都没有人来指认死者,也没有大户人家报官说家中下人失踪,於是两人身分成谜。

很快地,这两个案子被广传出去,百姓谣传邑县出现专门吸人血的厉鬼,那段日子,一入夜就不见行人在路上走。

宫晴详细查看了屍体,除发觉两人腕间均有绳索勒痕,手很粗糙、指间有茧,可推断出两人应是做劳役的下人之外,寻不出有任何其他线索。

杀人的手法很多,为什麽要选择吸血这一项?怎样的人会以吸血为乐?吸血鬼缘自国外传说,在中国似乎没有这样的说法,为什麽会出现这种案子?

动机,无。

凶器,无。

证人,无。

连死者的身分也查不出来,在案情陷入胶着的状况下,百姓开始出现诸多想像。

宫晴也百思不得其解,四处探访附近几个州县有无邪教兴起,甚至透过慕容郬查访,武林里有没有变态杀人狂出现,後来是餐桌间贺心秧无意提起,说她看过一个节目在探讨吸血鬼的传说,真实性有几分她并无把握,但里头提到有种罕见疾病叫做紫质症。

紫质症是种先天性的血液疾病,症状是尿液为红褐色、腹部疼痛、畏光,西方巫医认为可以饮人血来治疗,因为患者畏光又饮人血,於是以讹传讹,大家便将这些病人当成吸血鬼。

问题是,以饮人血为疗法的方式,只在国外出现。

不管怎样,这都是个头绪。假设凶手是病患,假设饮人血治疗是真,假设那人能买得起孩童来生饮鲜血,那麽就解释得通,为什麽有屍体却无人报案。

於是她抓紧这点下去追查,先集合邑县所有人牙子来指认屍体,果然有牙婆认出那两人,男孩是从土石流严重的汾县买来的,而女孩是从理县买来的小孩,两人都是因为水患、卖身葬家人的孩子。

确认了身分,由人牙子追到买户,再自买户追出凶手,就不是难事了。

令宫晴感到意外的是,竟然是贺心秧误打误撞破了案子。

凶手是邑县富商王刚淞,他的独子便是得了紫质症,群医束手无策,每每见独子病发时疼痛难当,他心痛不已,四处寻访名医,却都无人可以治疗此病。王刚淞是个商人,也有海上营生,因此结识了来自海外的威尔森。

宫晴交叉诘问、反复追查,终於追出真相,而那威尔森在他的国家干的正是密医。

宫晴娓娓向皇上说明案情,只不过隐去罕见疾病这段。

她只说明既然没有百姓指认屍体,代表死者非邑县百姓,而年纪那麽小的孩子,怎会孤身到邑县来,因此便想到从人牙子身上下手,让游走各地的牙婆来指认,因而追出凶手。

至於凶手,则是个误信秘方,相信人血可延年益寿的富豪。

听完案情,萧栤微哂,说道:「果然是坊间说书人夸大其实。」

宫晴笑而不语。

「告诉朕,你这办案子的方法是从哪里习来的?」

「自小臣爱看闲书,凡小说、话本皆看,有一年家中远方亲戚送来几册书,那是尚未付梓的册子,着书者是一名县官,他将审过的案件一一记录,并写上心得与後感,因未曾署名,臣并不知道作者是谁,但这几册书引起微臣兴趣,一读再读,能在邑县学有所用,实是得书之幸。」

「那书还在?」

「臣自京城往邑县赴任途中曾遇盗匪,行李全数遗失,那书也丢去了,幸而臣将派令贴身收藏、未曾丢失,否则……」

话止,萧栤猜出下文,道:「大难不死,必有後福,今後你就好好替朕行天道,让行恶者无所遁形。」

「臣遵旨。」

萧栤看着宫节斯文秀气的五官与一派风流的蜀王,一个荒谬的恶意念头陡升,倘若这两人传出些许谣言……看好戏的心思兴起,他问:「宫节,同在邑县,你可见过蜀王?」

「曾见过,不过不知蜀王对微臣是否有印象?」宫晴恭谨回话。

第一次宫晴发觉自己也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,萧瑛没印象怎会替他们安排住处,连下人管家齐齐备下?他可是果果的贵人、苹果腹中宝贝他爹,但她不能不假做生分来保全自己。

之前慕容郬只是稍稍点醒她该谨言慎行,回到家中,果果就没在客气的,一捧一贬,把萧瑛捧成天上仙人,足智多谋(苹果说那叫腹黑、城府深)、宽厚仁慈(苹果说那是面具效应)、心胸豁达(苹果叹了气,拍拍果果的头,无奈摇头道:「没关系,你不是观察力有问题,你只是年幼无知。」)却把皇帝贬成苛寡多疑、残暴不仁的恶毒暴君。

不管是不是果果年幼无知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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