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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6部分

罗马帝国衰亡史-第136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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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正统基督教教会的6次会议上。一个似乎更为可信的论据

是从目前占有的一切和最近的实践中抽绎出来的:基督教世

界的和谐已免去了召集全国会议的需要;而格雷戈里承认,这

类会议只有在一位正统基督教皇帝的统治下才会有用。他向

那罪不止于倡导异端邪说的无耻残暴的利奥推荐和平、沉默、

老老实实地接受君士坦丁堡和罗马的精神领导的政策。民政

和教会的权限由教皇划定。他把肉体归于前者;把灵魂归于

后者:正义的剑掌握在行政官员的手中:开除教会这更为凶

狠的武器则由教士团掌管;而执行他们的神圣任务时,一个

狂热的儿子将不会饶恕他们的有罪的父亲;圣彼得的继承人

可以合法地谴责人世的帝王。“你用你血腥、残暴的手,哦,

暴君!攻击我们:而我们这些赤手空拳的人则只能恳求万众

之王基督给你派来一个魔鬼,以毁坏你的肉体,拯救你的灵

魂。你凭着你的愚昧和无知公开宣称,我要给罗马下命令:我

要把圣彼得的图像砸得粉碎;格雷戈里也将像他的前任一样,

被用流放的锁链绑捆着带到皇帝的御座前来。只盼上帝开恩,

允许我踏着神圣的马丁的足迹前进!但也唯愿君士坦斯的命

运会对教会里执行迫害政策的人形成一种警告!那暴君在受

到西西里主教公正的谴责之后,也是恶贯满盈,很快被一个

家奴杀死:而那圣徒却至今仍受到西徐亚人的崇拜,他在他

们之间结束了他的流放生活和生命。但我们有责任为教育和

支持笃信的人民而活着;我们也决不应轻易在战斗中冒生命

的危险。你既然无能保卫罗马臣民,该城的海上情况也许会

使它暴露在你的掳掠之下;但我们可以迁移到24斯塔迪巴

以外的伦巴第人的城堡里去,到那时——你就去捕风捉影吧。

你难道不知道教皇是团结的纽带,是东部和西部维持和平的

调停人吗?许多民族都盼着看到我们谦和待人;他们像对待

人间的上帝一样尊崇圣徒彼得,而你却威胁着要销毁他的圣

像。西部遥远的内部的诸王国都对基督和他的代理人十分崇

拜;我们现在正准备去拜访他们的最有力量,极希望从我们

手中接受神圣的洗礼仪式的国君。那些野蛮人已经顺从了福

音教的管制,唯独你却听不见牧人的声音。这些野蛮人已被

激怒了:他们渴望对东部的迫害进行报复。快抛弃你的冒失

的致命的活动;沉思、发抖和悔罪巴。如果你坚持下去,我

们对斗争中将来流失的鲜血没有任何责任;但愿它将撒落在

你的头上!”

利奥第一次对君士坦丁堡圣像的攻击,为一大群从意大

利和西部来的外地人亲眼所见,他们悲伤而忿怒地讲述了皇

帝渎神的罪行。可是在他们收到他的禁令的时候,他们却在

他们的神像面前发抖;基督和圣母的圣像,天使、殉教者和

圣徒们的圣像,在所有意大利教堂中全部被毁掉;对罗马教

皇提出的强硬的交换条件是:顺从将能得到皇帝的恩宠,违

抗便将遭到免职和流放的惩罚。不论从热情还是从政策方向

考虑,都不容许他再有所犹豫了;格雷戈里给皇帝写信时的

傲慢口气表明他坚信自己的学说正确,或完全有力量反抗。不

依靠祷告或奇迹,他大胆武装起来以抗拒这公开的敌人,他

的致教区教友们的信也明确告诉了意大利人他们的危险处境

和他们的职责。在这个信号的感召下,拉文纳、威尼斯、埃

泽里提斯和彭塔波利斯的一些城市都坚决忠心于宗教事业;

他们的海上和陆上的军事力量,绝大部分由本地人组成;这

些雇用的外地人也都感染上了爱国主义精神和热忱。意大利

人发誓要全力保卫教皇和那些神圣的图像,并与之共存亡;罗

马人民全效忠于他们的父亲,甚至伦巴第人也野心勃勃,希

望分享他的神圣战争的功劳和利益。最为大逆不道的行为,但

也是最显然的报复行动,是打碎利奥本人的雕像:最有效和

讨人喜欢的造反行动是意大利停止缴纳赋税,并剥夺掉他最

近通过征收新的人头税而加以滥用的权力。一种行政形式由

行政官员和总督的选举保存下来;公众的怒火是如此强烈,使

得意大利人竟准备自立一位正统派皇帝,并派一支海军和一

队陆军将他送往君士坦丁堡。在那个宫廷里罗马主教格雷戈

里二世和三世被斥为那次叛乱的罪魁祸首,并曾用尽一切欺

骗或强迫的手段试图将他们抓住,置于死地。该城接连不断

受到卫兵队长、高职位或是负有秘密使命的公爵和大主教的

进攻或访问;他们带着一些外国军队和他们一同登陆,他们

得到一些本地人的援助,那不勒斯的迷信思想,可能会因看

到它的父辈热心于异端邪说的事业而为之羞愧。但是,这种

暗中或公开的攻击却被罗马人的英勇和警惕击退了;希腊人

被打倒和屠杀,他们的领袖人物都死得极不光荣,而那些教

皇,不管如何心存怜悯,却始终拒绝为这些有罪的牺牲品说

几句求饶的话。在拉文纳,该城的好些地区早已笼罩着充满

血腥的传统的宿怨;在宗教争论中,他们为分裂找到了新的

养份:但是信奉图像的信徒,在人数和精神上都居于优势地

位,那试图堵塞住那股激流的大主教却在群众叛乱中丧失了

性命。皇帝为了惩罚这种重大的罪行,恢复他在意大利的统

治,派遣了一支船队和一批军队进入亚得里亚海海湾。尽管

在狂风巨浪中遭受了相当大的损失,一路多有耽搁,这批希

腊人却从拉文纳附近的山区下来:他们威胁着要血洗这座有

罪的都城,摹仿,也许还要超过,查士丁尼二世在惩治前一

次叛乱时将该市主要居民处死过半的榜样。那些穿着丧服被

谋害的妇女和教士,全都扒在地上祈祷;男人则为保卫他们

的国家拿起了武器,共同的危险使得不同的派别联合起来,他

们宁愿决一死战,也不愿遭受被围困城中之苦。在一个艰苦

战斗的日子里,这时两军拉锯战已有多日,忽然间人们看到

一个幻像,并听到了一个声音,拉文纳因已得到胜利的保证

而万分欣喜了。外来的军队退回到他们的船上去,但从人烟

稠密的海岸边忽然冒出来许多船只,波河的水中流着大量的

鲜血,以致在6年之中人们出于成见始终不肯吃波河中的鱼;

一种一年一度的庆典的建立更使对图像的崇拜和对希腊暴君

的怨恨永久化了。在正统基督教的胜利声中,罗马教皇召开

了一个有93位主教参加反对偶像破坏者的大会。在他们的同

意下,伦宣告将一切在语言或行动上攻击先辈的传统和圣徒

图像者一律革出教会:在这一判决中,皇帝也不言而喻包括

在内,不过最后一次近于绝望的谴责又似乎表明革出的决定

还没有完全落到她的有罪的头上。不等他们自身的安全、对

图像的崇拜,以及罗马和意大利的自由完全得到保证,那些

教皇们似乎便放松了原来的态度,宽恕了拜占廷朝廷的残余

力量。他们的温和的会议推迟和阻止了对新皇帝的选举,他

们并规劝意大利人不要从罗马王国中分裂出去。大主教们被

允许进入拉文纳城居住,但只是作为俘虏,而非作为主人;而

直到查理大帝正式加冕以前,罗马和意大利政府始终以君士

坦丁的继承人的名义行使职权。

曾遭受奥古斯都的武力和手腕压迫的罗马自由,在经历

过750多年的奴役之后,终于从伊索里亚人利奥的迫害中给

拯救出来。执政官的胜利完全被恺撒大帝给消灭了:在帝国

衰亡的过程中,护界神,原来的神圣的边界,于不知不觉中

从海边、从莱茵河、从多脑河、从幼发拉底河后撤了;罗马

又回到了从维泰博到特拉契纳、从那尔尼到第伯河口的古代

疆域。在那些国王被放逐以后,共和国仍然平息在依靠他们

的智慧和品德建立起来的坚固的基础之上。他们原来的永久

性的统治权现在分别由两个任期一年的行政官员掌管:元老

院继续行使着行政和咨询权力;立法权则分由公正合理他按

财产和功绩分设的各种人民会议的手中。原始的罗马人对奢

侈生活所需的技能一无所知,却大大增进了政治和战争的技

能:全社会的意愿是至高无上的:个人的权力神圣不可侵犯:

13万公民被武装起来,以抵抗外来侵略;土匪和犯罪分子尽

量给改造成应该获得自由、一心向善的人民。在希腊皇帝的

统治权被消灭之后,罗马的废墟上呈现出一派人烟断绝、毁

败不堪的凄凉景象:它的奴役行为是一种习惯,它的自由是

一种偶然现象;是迷信的结果以及它自己的警惕和恐惧的目

标。那整个制度的残存的物质的甚至形式上的遗迹,早已被

从罗马人的实际行动和记忆中抹去;他们已再没有足够的知

识和品德再次建立起一个完整的共和国了。他们这残存的贫

乏的后代,一个奴隶和外乡人的子孙,在胜利的野蛮人的眼

中十分可鄙。完全像法兰克人或伦巴第人常以无比轻蔑的口

气对待一个敌人一样,他们称他是一个罗马人;“而在这个名

称中,”利乌特普兰德主教说,“我们包括了一切最下流、最

猥琐、最无信义、极端贪婪和奢侈的东西,以及一切致人性

于堕落的罪恶。”由于情况的必需,罗马居民被置于一种粗糙

的共和国政府的模式之中:他们被迫在和平年月选举法官,在

战争时期选举领导:贵族们聚集在一起商议,而他们的决议

没有群众的团结一致和同意便无法执行。罗马元老院和人民

共管的形式倒是恢复了,但那精神却已不复存在;而且他们

的新的独立更遭到了胡作非为和高压政策的喧嚣的矛盾和冲

突的毁损。法制的缺乏只能靠宗教影响予以辅助,他们的对

外和本国事务的会议又因主教的权威而多所牵制。他的施舍、

他的布道演说、他和西部国王和高级教士的来往信件、他近

期的功绩、他们的感激之情和宣誓,都使得罗马人习惯于把

他看作是本市的最高行政官或皇帝。教皇的基督教的谦虚并

不因为Dominus,或“君主”的称呼而受到伤害;他们的面

容和铭文,至今仍见之于最古老的钱币上。他们对尘世的统

治现在已经过1000年的实行而加以肯定了;他们的最高贵的

头衔乃是一个被他们从奴役状态中拯救出来的人民的自由选

择。

  伦巴第人攻占了拉文纳,永远结束了大主教制,并

进而进攻罗马。罗马由法兰克人的国王丕平所解放,而

伦巴第人终于于774年向他的儿子查理大帝投降。

丕平和查理大帝与教皇的关系

教皇和卡洛温吉亚家族的相互依赖形成了古代和现代,

民政和宗教历史之间的重要连系。在意大利被征服期间,罗

马教会的卫士们暂时处于较为有利的情况之中,并获得一个

华丽的头衔,人民的愿望,教士团的祷告词和计谋。但教皇

给与卡洛温吉亚家族的最重要的礼物是法国国王和罗马大主

教的崇高职位。Ⅰ.在圣彼得的僧侣王国的统治下,这些民

族又开始在第伯河畔,尽力寻找他们的国王、法律,以及关

于他们的命运的神谕。法兰克人对他们的政府的名称和实质

之间的差异感到迷惑不解。一切皇家权力都掌握在宫廷的长

官丕平的手中;对他的野心来说,所缺的仅只剩下皇帝的头

衔了。他的敌人已被他的英勇所消灭;他的朋友由于他的慷

慨已成倍增加;他的父亲原是基督教世界的救星;个人的功

绩四代以来不断重复并愈益高贵。皇族的名称和形象仍保存

在克洛维家的最后一代,虚弱的希尔德里克身上,但他的已

过时的权力则只能用作叛乱的工具:全国人民都希望恢复原

来的简单的制度;而既是一个臣民又是一位王子的丕平却急

于想肯定自己的地位和他的家族的命运。这位宫廷长官和贵

族们都曾宣誓忠于傀儡皇帝:在他们眼里,克洛维家族的血

液是纯洁而神圣的;而他们的共同使臣写信给罗马教皇以消

除他们的疑虑或解除他们原来作出的许诺。两格雷戈里的继

承人扎加利主教却敦促他决定偏向他们:他宣称,整个民族

可以合法的,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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